失落的一代喝醉了,仍然失落

三枪约定

逐渐跑偏主题

战争?抱歉写不来「bushi」

一辈子写不出那种气氛

对了,我想换个连载的名字,各位有啥建议没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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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沉迷全职短小见谅

相信我,此篇绝对不是加厨生气篇

下下篇才是

我打算开始虐马修了

相信我我真的是半加厨,而且我绝对没有把马修写成弗朗的小迷弟或者是抖M必须干活不然就死什么的「真的信我,等我完结了以后会从头到尾精修一遍,到时候会发链接」

但是我还是手欠

联五里的话阿尔弗和亚瑟以后陆陆续续会出场,王耀和伊万没太大希望了,轴三里费里会出「大概」,小菊暂时不会

剧透狗is me

初三党过着日夜颠倒的降智生活

麻木

周五下午又报了个物理,周六学校上课,除了周二每天都有大课上到五点

WTF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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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先生就被...送回来了?”马修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熊不知几郎坐在他的位置上,扬起脑袋,上下打量着弗朗西斯。

马修很聪明,谨慎的避开了“赶”这个听起来就不太美好的词语,把它替换成了“送”,虽然也不怎么合适,但还是能让人好受一些。

弗朗西斯倚在门楣,手指缠绕上自己金色的头发,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:“算是吧,不过哥哥倒是挺开心的,总算是有假期了。”

马修的视线紧紧地锁着弗朗西斯,紫水晶般的瞳孔映着他的倒影。天生的透明体质让他的洞察力比常人更加敏锐,自己在茶会上的发言通常不会引起太大的反应,除了先生有时会接过话茬以外,其余人几乎都对他视而不见,自己也着实不想让先生尴尬,慢慢的就不说话了,只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别人的一举一动,偶尔伊万会不小心坐在他身上,不过都是小意思,不影响他在一边观言察色,加上自己对先生的了解程度,他完全可以看出来,先生根本不高兴。

“先生确实该休息休息了,抽出时间陪陪朋友也是很重要的事。”马修说着,视线转向一边的熊不知几郎。

弗朗西斯似乎注意到了自己家里多出来的大熊,他看了一眼,问马修:“你的朋友吗?”

马修点头:“是的,先生,他叫熊三郎。”

弗朗西斯又问道:“你见过那个小家伙了?”

马修一怔,一时没反应过来先生口中的小家伙到底是谁,弗朗西斯见他发愣,打趣道:“应该是见过了,就是在我卧室养伤的那个,我就说,那么大个人根本没法藏,又不是折叠式冲锋枪,叠起来能装进口袋里。”

马修不语,他对于枪支方面的了解远远不如弗朗西斯,这里的原因多半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战场,就连先生口中的折叠式冲锋枪,他也只在报纸上看到过。马修不喜欢打打杀杀,比起这些,他更喜欢抱着熊吉,坐在种着枫树,飘着枫叶的花园里,悠闲的喝着下午茶,和先生或者熊吉畅聊枫叶和枫糖,他们甚至可以聊整整一下午。

“先生需要什么吗?我去取。”马修凭借着那个能记住所有枫树种类(已知)的脑袋,灵活的绕开话题。先生的神经崩的太紧了,再在他面前提到“战争”“鲜血”这一类吓人的敏感词的话,先生完全可能崩溃掉,虽然他不想低估先生的身体状况,可是实际条件就正正当当的摆在那里,他必须要好好地担心上一把。

弗朗西斯摇头:“没有什么需要的,你先休息吧--其实每天不用做那么多事情的,你不是我的仆人,可以随意的安排自己的时间。

“对了,你那个漂亮的画板在哪呢?我似乎很久没有看到它了。”

“在柜子里,先生,若是需要,我可以随时取出来。”

“不,我的意思是让你多腾出时间来画画,你太勤劳了,这样显得我请小时工有些...没有意义,这样吧,你先忙你的,今天的晚饭我来做,想吃什么和我说就好,你的熊先生需要吗?他一般吃什么?”弗朗西斯显然是有些语无伦次,说话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,他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自嘲道:“瞧瞧我在说什么...你能理解吧?”

马修抱起熊不知几郎,点了点头,说道:“完全可以,先生。熊吉的话,我来就好了,我不能白住您的房子。”

“不,不是,这房子你可以随便住,如果有需求我可以直接送给你,”弗朗西斯无所谓的耸耸肩,道,“你现在毕竟还是个刚毕业的学生,没有什么经验,我和亚瑟--就是你弟弟的表哥--也算是故交,我帮帮你是应该的,别有太大负担。”

马修想了想:“阿尔弗吗?他现在还在念书,亚瑟先生我是知道的,很温柔的一个人,对阿尔也很好。还有房子就不用了,那太贵重了。”

弗朗西斯把熊不知几郎坐过的椅子插进桌子里,木质的椅背很光滑,上面还残余着熊吉的体温,弗朗西斯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马修,男孩已经完全长开了,清秀的五官,白嫩的肌肤,一双紫色瞳孔嵌在白皙的脸庞上,秀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,与他同样柔顺但却短了一大截的金发看起来很干净,显然是被悉心打理过。

这还是那个腼腆的十四岁男孩吗?

那个说话从来不会被别人听到的,经常抱着一个熊熊布偶坐在角落的,喜欢亲自动手制作枫糖浆并且给他品尝的,安静乖巧的十四岁的男孩?

“哦...诶,马修,你今年多大了?”弗朗西斯愣了一会,突然问道。

马修不知道先生为什么会突然问道这个,思考了片刻,答道:“我和您差了七年,算下来今年是二十三,怎么了先生?”

“你弟弟呢?就是那个阿尔弗。”

“他今年十七岁,正在念书,有什么事吗?先生?”

弗朗西斯用力捏住了眉心,缓慢的揉着:“没什么...你去吧,我去做饭。”

已经九年了?

马修没在追问,但心里已经得出了一个答案。他应了一声就离开了,心里思考着要给先生买点什么药品缓解头痛。

弗朗西斯在原地呆了一小会,也迈开步子,向楼上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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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开卧室的门,取下臂弯处的大衣搭在衣帽架上,弗朗西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上被风吹乱的纸张,又把夹在腋下的一个牛皮纸袋放进了那个长年锁着的抽屉里。

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,床上的被子叠成了方块,枕头被放在被子块上--典型的军队的叠被方式。弗朗西斯摸了摸床铺,还是温热的,看来是刚进去不久,床头柜的茶杯已经见底,几片茶叶蔫蔫的躺在杯子的底端,枕边放着一个棕皮本,封面上印着大大的金色德文。

小家伙的日记?弗朗西斯将信将疑的把本子拿起来,细细的端详。

浴室的门被打开,路德维希整理了一下裤袋,扶着墙壁,慢吞吞的向前走,虽然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调理,他的身体已经有所好转,但毕竟受的是枪伤,虽然经过了专业的治疗,也避免不了因为走路牵扯而引发的疼痛。

路德维希走过拐角处,被站在床头的金发男人吓了一跳,那个背影他熟悉的很,但是本能反应还是让他抄起了一边桌子上,弗朗西斯刚刚放好的剪刀。

“谁?”

弗朗西斯正在全神贯注的研究德国小士兵的日记本,路德维希的说话声让他的身形一凝,转过身,就看见面前这个比他高半头左右的男子,正握着一把剪刀,一脸戒备的望着他。

“我就那么没有辨识度?”弗朗西斯很配合的举起双手,“把剪刀搁下吧,怪吓人的。”

路德维希再三确认后,才缓缓地放下了剪刀,方才处于僵直状态的身体一下子垮了下来,弗朗西斯连忙跑上前托住他的手臂,由于惯性原因,两人的身子往下矮了好大一截,才堪堪稳住身子,没有跌倒。

弗朗西斯搀扶着德国士兵来到床前坐下,把日记本交到他手里,说:“瘦了不少,这几天没好好吃饭吧?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,这么犟。”
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路德维希把本子放到枕头底下,看着眼前有些风尘仆仆的弗朗西斯,头发因为刮风而有些乱糟糟的,但并不影响整体的美观,鞋子有些湿,大概是踩上了路边的水坑,里衣看起来还算干净,但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可就没那么好运了,整个右侧都染上了污渍。路德维希思考了一下,最后断定是路边马车惹的祸。

弗朗西斯扯过椅子坐下,听了这话觉得有些好笑:“这是我家,房产证上挂的是弗朗西斯的大名,哥哥怎么就不能回来了?”

虽然不是自愿的吧。

“哦。”

路德维希发誓,他绝对不是故意不理会眼前这个法国医生的,这个简单的回应背后,是他想要扇自己一百个巴掌的懊悔心情。

弗朗西斯全然没有想到自己暴露了全名这一回事,抬腕看了一眼手表,又道:“今天我下厨,所以你要去楼下吃饭。”

“我就不去了,”路德维希摇头,“那个,你全名,是叫弗朗西斯·波诺弗瓦对吗?”

弗朗西斯因为被拒绝而感到不太高兴,毕竟眼前这个小士兵也算是家里的一份子...吧,按理来说,每次都不让他同席也不算个说法,虽然他是个病号,但恢复的的确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快一些,既然现在能走路了,就证明可以下楼,也就意味着,今天的晚饭终于不用在多盛出来一份送到楼上了。

想到这里,弗朗西斯在心里默默比了个“耶”的手势,转头看向一边垂着眼帘,看起来半死不活的路德维希:“我这是通知,不是商量,一小时以后下来吃饭,不然哥哥把你扛下去。”

“...”路德维希算是败了,他知道和弗朗西斯怄气没什么好下场,依照现在的形势来看,就是既不能打也不能骂,最多只能怼回去两句,然后在心里给上他几颗枪子。

而弗朗西斯这边到没有闲着,他取下挂着的大衣丢进洗手间,忽而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倚着门框露出半个脑袋,问道:“对了,小家伙,你在我家住了一个多星期了,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?”

路德维希短暂的愣了下神,他着实没考虑到名字这一点,或是说,还没考虑自己的新名字。他偏过头去,脸上因为撒谎而泛起可疑的红晕:“呃...基尔伯特。”

“基尔伯特?你就差姓贝什米特了,他早就失踪了挺长一段时间的了,你可别说自己是易容过后的他。”弗朗西斯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话一样挥挥手,“你撒谎的技术可真是一点都不好,说真名亲爱的,我最讨厌别人骗我,尤其是谣言,那东西说多了可真够伤人的。”

至于原因,路德维希不得而知,他现在要面对的情况很复杂。没错,基尔伯特是失踪了很长时间了,不过自己家明明封锁了消息,面前这个弗朗西斯居然知道他的失踪,而且看起来,两人的关系似乎不浅。

“你和基尔伯特什么关系?”路德维希自动忽视了弗朗西斯的后半句话,“你怎么知道他失踪了?”

有那么一瞬间,弗朗西斯几乎想脱口而出:我是他爸爸。

“我是他...债主,他好长时间没找我了,至于他失踪...猜的。”弗朗西斯最终还是把那句话吞回了肚子,但他也绝不可能把自己和基尔伯特的关系公开抖搂出去,只好随意找了个词搪塞一下,难怪,也真够大言不惭的。

路德维希显然没有被绕进去,他还在为自己名字这件事发愁呢!

“你到底叫什么?”弗朗西斯见他迟迟不出声,忍不住又催促了一边,声音染上了一点不悦。

路德维希只好说道:“路德维希...你就这么称呼我好了。”

弗朗西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一扭身子,钻进了洗手间,还顺手带上了门。

“真好骗,一诈就招了。”

音质很差,也许是因为隔着一扇门的原因,声音听起来闷闷的,不一会,路德维希就听见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
混账!路德维希愤怒的一敲床板,结果不仅没有对床板造成实质性的影响,还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,惹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那叫什么来着?杀敌八百自损一千?

也许连八百都没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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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修坐在自己的大床上,双脚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床沿,熊不知几郎被他的手臂勒的几乎变形,用白爪子拍拍他的手也无济于事。

“熊吉,你说,先生是不是讨厌我了。”马修把脸埋在熊不知几郎软乎乎的白毛里,声音都显得有些委屈,“以前先生从来不会说这些的,你说,先生是不是想说我做的不好。”

熊不知几郎艰难的抽出一条肉乎乎的上肢,安慰状的拍了拍他的脸,漆黑的眼睛好像是掉落在雪地里的黑珍珠,此刻被灯光一照,也都是亮晶晶的。

马修握住熊不知几郎的爪子,眼镜被取下来放在床头柜,怀中的熊有点掉毛,蹭的他胸口的枫叶都变白了些许。

“熊吉,我怎么办?”

“谁啊?”

马修这次却没有回答他,而是探头,看向了窗外那棵又开始飘叶子的枫树,风刮过窗棱,拼命敲打着玻璃,发出“呼呼”的噪音。马修本就不大的声音此刻更是小的听都听不见,熊吉安静的窝在他怀里,屋子里只能听到风刮过的响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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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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