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落的一代喝醉了,仍然失落

三枪约定

听说再发一次会有人看

他来了他来了!他带着ooc文来了!

此篇又名"法厨生气篇"+"ooc聚集地"

原创人物警告⚠️

一共有三个,最后能派上用场的有俩

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写到独仏表白的时候啊,你们不急我都快急死了,按照现在的进度估计还要五六张润色感情

突然失去了写下去的动力「bushi」

写肯定是要写的嘛,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坑王是不是?

开学使我丑陋

拖稿使我丑陋

开学测成绩使我丑陋

周六还要上学使我丑陋

学校使我丑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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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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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晴朗,阳光照在河面上,泛起点点金光。弗朗西斯弯下腰,拾起一颗石子,在手里把玩了一下,“biu”的丢进河里,石子坠入水面,激起小小的浪花,波纹一圈一圈的晕开,撞到河边的泥土,慢慢的消失了。

也不知道小家伙还活着没有。

三天不吃饭,怕不是早就臭了。

“不去和士兵们打个招呼?大红人,你来这里三天了,我们新招募了一些士兵,不打算去混个脸熟?”

军官把披风的绳子打了个结,咳嗽了两声,踩着湿泥朝着弗朗西斯走过去,用力怕了拍他的后背。

“不了。”弗朗西斯摇头,脸上难得的浮现出一丝不悦,眉毛扬的很高,在额头上拧成了一团,“别那么叫我,这称呼不好玩。”

“怎么了?现在你连玩笑都开不起了?”军官嘴角的弧度逐渐变小,他把靴子的半个底从泥地里拔出来,在一边的树干上蹭了蹭。

“先回去吧,河边凉,回去商量一下战情。”弗朗西斯轻叹一声,笑着离开了,留下军官一个人站在原地,一头雾水。

“诶?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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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营地,军长正在操练士兵,弗朗西斯走到帐前看,一排排士兵站的整整齐齐,身上清一色的军装,军长胸前的勋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
最前排的士兵离弗朗西斯所在的帐篷很近,看的自然很清楚。站在拐角处的小士兵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,忍不住扭过头,看向弗朗西斯。军长斥了他一声,也转头朝这边看。

“看什么看!注意纪...波诺弗瓦医生?”

“啊啊,被发现了呢。”不得已,弗朗西斯举着双手走了出来,笑道。

小士兵咧开嘴,盯着弗朗西斯笑,军长冲他敬了个礼,苦笑着摇头:“弗朗西斯,你迟早要把我手底下的兵全都拉拢过去,魅力太大了。”

弗朗西斯摸摸自己的头发:“我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的,至于你的部下,那是应该的,毕竟人都喜欢漂亮的东西。”

“我觉得你就该改个名字,”军长拍拍他的肩膀,双手往身后一背,摇晃着脑袋,“弗朗西斯·自恋狂·波诺弗瓦,怎么样?”

“寓意不错,亲爱的,但恕我直言,您的起名技术可真不怎么样,查尔斯军长,我这里有几本起名大全,您哪天有空,我给您送去。”

查尔斯瞪了他一眼,转过身去对着士兵训话,弗朗西斯背着手在一边看。虽然他出名,但这个方阵里多数为新兵,以前只是在报纸上看到过弗朗西斯的大名和照片,即使有那么几个在军营待过一阵子,也都不一定见到过真容。没想到今日居然看见了本尊,抱着“不看错过一辈子”的想法,全都抻着脖子瞅,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。

弗朗西斯本身就生的好看,无论是脸部的比例和身材都是几近完美的。他没有束发,任柔软的金发披散在肩上,因为天气的原因,脸冻得有些发白,两个如同紫水晶一般的眼睛嵌在眼窝,蹲在高高的眉骨下,挺拔的鼻梁上此时架着一副眼镜--这是马修给他的,因为长时间的工作,他的视力下降了不少,看远处的东西都有些模糊,虽然他并不喜欢这种视线被束缚的感觉,但碍于自己身体的原因和马修的情面,也仍是随身带着。

查尔斯:...

“你能不能回避一下?”在查尔斯第三次让士兵们集中注意力的时候,他终于忍不住开口,声音充满了怨念,好像自己的媳妇被人抢走了,自己还没有能力抢回来一般。

弗朗西斯的视线立刻就转到了他的身上,看着查尔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,不解道:“我看我的,你训你的,咱俩互不干扰,干嘛赶哥哥走?”

“互不干扰?你管这个叫互不干扰?”查尔斯怪叫,伸手指向正在聚精会神看着弗朗西斯的士兵...们,“他们光看你了,算我求你,弗朗西斯--不,波诺弗瓦医生,你下次来带个面罩行不行,我们今晚还有任务,这样很影响我办事的效率的!”

念着查尔斯还有要事在身,弗朗西斯也没说什么,只是嘱咐了一些“路上小心”之类并没有什么实际用途的话后就转身离开了。

“集中注意力!这次的行动完全是由波诺弗瓦医生出谋划策的,你们要是做不好,就是辜负了波诺弗瓦医生对你们的期望!”

弗朗西斯轻笑了一声,钻进了帐篷。

风吹起帐篷外挂着的帘子,像刀子一般划过士兵们的脸,太阳散发的温度在此时完全失去了作用,像是冰箱里的一个电灯泡。

这个秋天,真的好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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弗朗西斯并没有找到坎滕,帐篷里只有一个陌生的男子。

说是陌生,其实也见过几面,只不过自己的脑子里似乎永远存不住什么不太重要的东西,所以只是看上去面熟,实际上连话都没有讲过。

“欢迎,波诺弗瓦医生,”弗朗西斯撩开帘子,一个声音随之响起,“我是迈克,坎滕军官的下属,现在正好找您有点事,请坐。”

迈克替弗朗西斯倒了杯茶,后者双手接过,道了声谢,忽略了迈克的邀请,有些诧异的问道:“坎滕呢?他不在?”

迈克的脸顿时涨的通红,脸上像烧一般滚烫--被人忽略的感觉他可从来没有体验过。本来就要弯下的脊柱立马又直了起来,在弗朗西斯对面站的笔直,丝毫没有坐下之意。

迈克是坎滕的下属,类似于秘书一类的角色,官职和在军队里的权利远没有弗朗西斯的大,两人的关系也是平平淡淡。坎滕和弗朗西斯是朋友,迈克也就自然而然的把他当成自己的上司看待,站着也很正常。弗朗西斯也没有过多的在意,随意的意思了一下就喝起茶来。

迈克答道:“坎滕军官暂时不在,可能过会要来,”顿了顿,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,“波诺弗瓦医生,我找您有点事,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。”

弗朗西斯喝了口热茶,从杯子和睫毛之间的缝隙中瞥了他一眼,这才慢悠悠的开口,语气很随意:“什么事?”

迈克笑笑:“打算找您谈谈三天前,您和坎滕军官谈论的那个德国士兵,我在现场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。”

弗朗西斯心里一沉,脸上却仍然不动声色的答道:“怎么了?又返回去谈这个?你当时在场,应该都知道...”

“可是我发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东西,而这些东西可能对您不是很有利。”迈克打断了弗朗西斯的发言,自顾自的说到。

弗朗西斯的心小小的悬了一下,问道:“你发现了什么?迈克,你知道对于哥哥我来说,什么才是最不利的吗?”

“我知道什么?什么都不知道,不是吗?大红人,救世主,”迈克从鼻腔发出两声不屑的冷哼,“波诺弗瓦医生,您骗得过坎滕那个蠢货,可别想骗我,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您--不,你不必装模作样!”

“有话说话,亲爱的,别搞得这么阴阳怪气,”弗朗西斯道,手心里渗出的汗被黑色的手套悉数吸收,“还有,这称呼并不好听。”

迈克道:“阴阳怪气?我?别开玩笑了,私自把敌对方的士兵带回家进行救治?这难道不是你干出来的事吗?”

弗朗西斯的瞳孔陡然一缩,片刻之后就恢复了正常,睫毛抖了几下,道:“救治敌军?抱歉我亲爱的迈克,哥哥我还没有闲到那种地步,更何况,他当时的情况根本救不活。”

迈克冷笑:“还有您救不活的人?不过枪伤而已,又不是一枪打在胸口或者脑袋什么的,救不活?

“再说了,您有多闲,我能看不出?”

你才多了解我?弗朗西斯冷笑一声,不语。他不知道这些信息迈克是如何知道的,也不清楚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回应,只能静静地坐着,那两片漂亮的嘴唇,此时一个字眼也懒得施舍。

“你真让我失望,弗朗西斯。”迈克脸上的讥讽忽而变得复杂。弗朗西斯抬起眸子,对上他挣扎的茶色瞳孔。

良久。

.

“证据呢?”

“这些还不够吗?”迈克一愣。

弗朗西斯花了三秒钟时间才反应过来,脸上略微沉重的表情登时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则是唇角的一抹弧度:“一切都要拿证据说话,不是吗?迈克·乔森?”

迈克闭上了眼睛,几秒种后,又睁开,恶狠狠地盯着弗朗西斯:“总有一天!你等着吧!”

“好啊,哥哥等着。”

气氛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刻--

“你抢我名声,弗朗西斯,无耻!”坎滕急匆匆的走进来,裹着的披风早已成了冷冰冰的,随着他嘴唇的开合,不断有白气从他嘴里冒出。

“那真是抱歉了,哥哥本身也不想。”弗朗西斯心情大好,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迈克,随口答道。

“现在全军上下都说这次夜袭的主意是你出的,弄得我一点面子都没有,”坎滕气呼呼的坐下,端起桌上的杯子就开始灌水,“我这个军官当得一点威严都没有。”

他转身,就看到迈克站在弗朗西斯对面,愣了一下,问道:“你们...干嘛呢?”

弗朗西斯无所谓的耸耸肩:“我再帮小迈克回忆一些事情,他的记忆力真是太差了,连我曾经救过他都记不得了。”

坎滕短暂的回忆了一下,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:“这个都能忘?迈克你也太过分了,弗朗西斯医生当时是连着做了十个小时的手术才把你救回来,你怎么连这个都忘记了?”

迈克见局势有些不对劲,方才盛气凌人的样子早已烟消云散,慌忙辩解道:“不是的,是...”

是什么?他不自觉的看向弗朗西斯,目光尖锐的像是一柄锋利的刀子,划过弗朗西斯的每一寸肌肤。

无耻!简直太无耻了!迈克在心里骂道。

弗朗西斯报以他一个真诚的,胜利者专属的微笑,转过头看向坎滕:“也可能是我的疏忽,总之现在这件事和平解决了,你也不用担心。”

“那就没事了,”坎滕冲迈克挥挥手,“你先出去吧,我要和波诺弗瓦医生商量点事情。”

迈克终于是咬着牙出走了出去,临出门前,还甩给弗朗西斯一个“给老子等着”的眼神,当然,被后者很痛快的拒收了。

弗朗西斯这一招使的很漂亮,连他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。

看起来,他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。弗朗西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一点,随后,又放下了一点。

以现在的情况来看,迈克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坎滕,弗朗西斯自然更不会,他知道自己在军队中的声望,即使他自己亲自跑到坎滕面前,亲口告诉他“我就救下了一个德意志的士兵!他现在在我家里被一个加拿大人照顾着!”,坎滕也只会当他是精神失常,从而把自己送进精神病院治疗--他太了解坎滕了。

至于迈克那个小家伙,随便找个理由降个职,调到别处去就好,自己还犯不着因为一个“谣言”而亲自出马。不过关于自己家几乎算是个微缩地球(他的房子里住了三个国家的人种)这件事的确有些出格,他需要规划一下了。不过话说回来,那个加拿大男孩似乎已经找好了住处--那就让他尽快搬走吧,实在不行就直接送到他弟弟--那个吵闹的美国小伙子那里去,法兰西最近太危险了,他不能让马修去冒这个险。

弗朗西斯发呆,发的不亦乐乎。坎滕见他发愣,伸出右手,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:“犯什么愣呢?问你问题听见没有。”

“啊...你说,我听着。”弗朗西斯回过神,扶起被自己碰倒的杯子,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
“我再说那么重要的事情,你居然走神?你最近到底怎么了,总是心不在焉的。”坎滕倒吸了一口冷气,越过桌子,一把攥住弗朗西斯的手腕,“水要洒了!注意点,你到底...”

“我没事,坎滕,我没事。”弗朗西斯难得打断别人讲话,他把手抽出来,道:“倒是你,讲了一堆乱七八糟的,等我给你倒茶吗?要倒杯子拿来,不倒就赶紧说。”

坎滕很自然的把茶杯推了过去,弗朗西斯笑着帮他斟满。茶叶包很安静的靠在杯壁上,一条细线挂在杯沿,滚水一冲,茶叶的香气立刻飘散开来,坎滕双手抱着茶杯取暖,杯口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,在一片白雾之中,他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。

“你必须回去,弗朗西斯。”坎滕深吸了一口气,有些忐忑的说道。

弗朗西斯喝茶的手微微一顿:“怎么了?要赶哥哥走?”

坎滕见他不高兴,忙道:“不,不是,你误会了,我的意思是说,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会很...危险,可能吧。你不是士兵,也不是军队配备的医生,你其实完全可以先回去照顾你的宠物什么的,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担惊受怕,要知道,我...”

弗朗西斯静静地等了半晌,见坎滕不在说话,而是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,轻笑:“嫌我没用?坎滕,你这话可不好听,再怎么说我也曾经当过指挥官,我完全清楚现在的战局。”

“半个,你只上任了一个月不到就被我踢掉了。”坎滕双手放在腿根,道。

“揭别人短可不是个好习惯...好吧,半个就半个,”弗朗西斯比了个安静的手势,“但是哥哥并不缺乏经验,我的脑子里可不是全是酒精。”

坎滕为难的说:“我知道,我知道,可现在的指挥官是我,不是吗?军队有专门配备的医生,就连带兵都不需要你去,相信查尔斯,他会是一个好军长的。”

“那你们就百分百确定,不会出现两年前迈克的那种情况吗?你也不好好看看,你们配下来的军医都是什么样子,取个子弹手都发抖,就算有全套的医疗设备,这对他们也是个技术活。”弗朗西斯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两下,“小心他们哪天不注意,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当子弹壳丢掉。”

“他们不可能差劲到那种地步,弗朗西斯,别太自傲了。”听了这话,坎滕不满的皱起眉头,他不喜欢弗朗西斯这个样子。

“我的确不敢保证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而且我更不能保证绝对不会发生在你身上,现在的不稳定因素太多了,你想想,如果你倒下了,谁来救你呢?

“拜托了,弗朗西斯,别让我为难,如果你出了事,我真的无法向你父亲交代,他只有你一个儿子,肯定也不希望你盖着三色旗回去。”

弗朗西斯愣了一下,他没想到弗朗西斯会拿他父亲压他--这是他从未预料过的。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应该是他已经两年没和家里人联系了,而每次父母寄来当地邮局的信也会被悉数退回,偶尔回上一两回,也只是简单的问候,他清楚自己家的家庭实力,所以完全不用往回寄钱,到最后,他的父亲也因为各种原因停止给他写信,而弗朗西斯又借机搬了回家,慢慢的就断开了联系。

令人有些惊讶的是,弗朗西斯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,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的新住址和工作,一方面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,另一方面是为了保密。虽然军事机密比小姑娘对于心上人的安保工作要严格很多,但毕竟祸从口出,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家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,万一哪天被谁听到,那就做好全世界都知道的准备,顺便再换个结实的门槛吧--鬼知道会被踏平多少次。虽然他并不缺钱,但还没有在这方面浪费的打算。

“我父亲?我们已经两年没有联系了,怎么突然提到他?”弗朗西斯嚼咬着这三个对他来说突然有些陌生的字眼,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。

“两年?你和家里吵架了?你属于离家出走的那个?”

“不,不是,我和他们的关系好得很,不劳您费心,”弗朗西斯摇头,“只是因为个人工作原因而已,哥哥我不想让他们知道。”

坎滕自以为镇住了弗朗西斯,便得意地从他脚边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信封,说道:“那你算是失策了,我实话和你说吧,这次回去本来不是我的意愿,既然你问到了,我就全盘和你托出,这样一来我省下了不少的麻烦,二来对你而言更有说服力。”

他把信封递给弗朗西斯,后者将其拆开,取出牛皮纸里包裹着的有些发黄的信纸,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。坎滕一手支着下巴颏,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。

半晌,弗朗西斯放下信纸,无奈的耸耸肩,道:“看来我还是差劲了点,我干什么都瞒不住他的眼睛--真是太厉害了。坎滕,你赢了,真的。”

坎滕笑道:“不是我,是你父亲,如果你这次没死,就感谢他吧。”

弗朗西斯把一缕碎发别在耳后,昏黄的灯光温柔的照映着他脸上细腻的绒毛,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,轻叹一口气:“我可以答应你,但是绝对不会看在你的面子上--说实话,你真的不适合当间谍,技术实在是太差了。”

“你是指哪方面?”

“当然是各方面,也包括你现在正在想的。”

弗朗西斯饮下最后一口茶水,转头望向帐外的天空,帘子被搭在简易门楣上,冷风嗖嗖的灌进来,吹散了坎滕茶杯上的一缕白烟。

回去就回去,权当给自己放个假好了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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